爬墙了。
文凹3上都发了,搜标题名或中字cp名就行。

*关于为什么sans守在黄金殿堂的妄想短打。
*主要人物是毛茸茸好好国王,G爹跟衫。
*轻微G衫。
*sans小时候只在实验室里面过日子,不被允许也没有机会外出,毕竟只有1HP。他只接触过羊爸没接触过羊妈。
*私设“他们突然出现在雪镇”之前,是住在热域实验室的。
*如果出bug了很抱歉……写这篇的时候我甚至记不起黄金殿堂的下一个场景(。)只是口嗨爽文,考据党手下留情💦
*后记在评论。
*ready?↓


1.
  黄金殿堂,尽头处。
  “我不会念旧情,你想清楚了。”
  声音在空旷的黄金殿堂内回响。
  王啊,这位怪物们的王,穿着合身不合魂的铠甲,只为示威,尺寸惊人的足重重踏上那个孩子腹部时传来恐怖的骨头断裂声。
  他挥下致命力道,划开脚下不自然扭曲着的躯体,结束了又一个人类的呼吸。
  温热的血蝶般飞舞。
  Asgore本不该如此。
  但没人在乎。
  有的只是极端。
  我们的王,会为我们带来——
  或是光明,或是万劫不复。
  大家只在乎这个。
  ……但也有例外。
  单膝臣服在Asgore脚边的骷髅怪物,如他所想象的那样,并不为此触动。
  sans甚至没有将目光从这位垮掉的王身上移开一星半点。
  他身后,恶兽般半隐在暗中的蓝眼龙骨镭射炮随着主人,低低趴伏在地面时,半阖的蓝眼里一片虔诚。
  即使那沾满鲜血与破碎内脏的三叉戟直直刺向他们时也无动于衷。
  锐利锋芒停在sans左眼前几厘米。
  “王,我将履行承诺。”
  他说,面上不再是往常懒散的笑,也没有恐惧或不自在。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不,不是不在乎。
  他是确信这位发了狂的、失了理智的暴君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Asgore感到眼前的画面闪了下。
  他逝去的首席科研员,又何尝不曾这样对他笑过。
  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
  最终死在他指定的项目下。
  而现在,换了Gaster一手带大的sans跪在他面前。
  像个诅咒,他们Win.Din.家的孩子,每一个都飞蛾扑火般,带着无人能替的智慧与实力,带着无人能比的忠诚与觉悟,一步又一步心无旁骛的踏入皇室。
  踏入他们的坟墓。
  “您知道我能做到什么地步,我是特殊的,您可以利用我。我不在乎左右纷争,我不在乎肮脏与否,我是您座下的犬,无论您需要我做什么。”
  sans将自己往前送了送,Asgore稳当扶着红色攻击的手没有撤下。
  他注视红色攻击的尖端没入sans空洞的眼中。
  “您是我的王,我永不叛离。”

  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沉重不堪、需要再三斟酌的词句被轻飘飘许出来,但其中分量,无需质疑。
  而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没有温度的背影。
  于sans而言,依旧熟悉,却冰冷。

  又如何?现在的地底不需要温度。

  大家只要胜利。

  而他,将助他的王一臂之力。
  “黄金殿堂需要一个审判者,sans。”
  “阻止你认为有必要的人类。”
  “至于是否罪孽深重……”
  “由你判断。”
  君王缓缓退出幕布。
  “是,我的王。”
  审判者则在随后隐去身形。
  留下的尽是化不成灰的,属于人类的尸块与血。

  这就是整个地底想要的。

2.
  皇家科研所,下午四时,Win.Din.Gaster博士的私人实验室内。
  sans卡着空隙被红色三叉戟钉在地面,冷汗直冒。
  攻击的持有者——国王Asgore居高临下看着他,半张脸浸在影里,一身常服与踏在红色攻击上的皮鞋被他硬生生被穿出了战靴的锃亮感。
  小骷髅这时候更矮,更纤细一点。裹在白色长袍里的腰身撑不起衣料,喘着粗气时会有些颤抖的细碎声音被带出口外,看起来可怜兮兮——这点可怜兮兮在国王先生眼里被放大了十倍。
  毕竟,他连胸口的上下起伏都比Asgore认知里的“健康孩子”要弱上一些。
  而这里的国王先生也更精壮、更年轻些。
  毛绒绒之前,更引人注意的是他顺畅漂亮的肌肉线条。不难想Toriel女士选择他的原因,带花儿的衬衫和沙滩裤被这位硬汉完美驾驭,而他的那双眼睛,极善与仁慈闪耀其中,仿佛只呼噜噜的小狗。
  [……继续,继续用这种眼神看我,就跟你真不知道你手上那个亮晶晶的玩意儿什么来头似的。]
  sans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在心里发飙。
  这场战斗的强度远超平时的量,他感到精疲力尽和不可思议的暴躁。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回笼觉。
  这完全不需要把训练机器人换成他妈的你国实力天花板好吗?
  面对包括地理位置的天花板先生出于关心的那种“认输了吗?”的眼神,sans难堪的扭转过头。
  该死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回笼觉!
  “爸救我……”
  他开始向坐在一旁翘着小指笑眯眯喝茶的皇家科研员求助。

  但很显然,这是个错误的选择。
  “sans自己答应的吧?踏出这个房间一步就可以继续睡,被碰到一下衣角就任国王大人差遣。现在是什么场面呢。”
  而这边,Gaster满脸病态的玩味能让所有熟知他与否的人都头皮发麻。
  这位皇家科研员、这位时刻头大的单亲爸爸,简直感觉这是他这些年来最快乐的时刻。
  噢,他脱离掌控的小小试验品,不服管教的青少年,因为起床气,把自己坑成这幅狼狈的样子。
  天呐。
  真是太·可·爱了。
  Gaster嘴角的弧度在精致茶具的衬托下优雅且邪恶。
  但意料之外,被拒绝了的sans咬紧下唇,眼睛里升上一丝哭意。
  Gaster顿时警觉。

  他的孩子很爱撒娇,可只有痛到受不了才会掉眼泪。

  在条件反射预备瞬移到sans身边之前两秒,敏锐捕捉到倒霉孩子眼角转瞬即逝的蓝色焰芒,这位精明的博士猛然醒悟,在犯蠢的边缘紧急刹车。
  Asgore,带着永远的善解人意疼爱每一个孩子。
  数根毫不留情的骨刺以绝对不是玩闹的速度从背后刺向按了Mercy的好好国王。
  而这边,意识到这小子纯粹就是做给人看——还不是给他看的——皇家科研员连杯柄都要捏碎了。
  Gaster抿了口茶,很不冷静的在衣服上蹭掉他指尖残留的魔法元素。
  随后,喜闻乐见的,骨头被强上数倍的火焰攻击化为齑粉——这只为sans争取到了几秒。
  于是现在同刚才的差别,只是他翻了个身趴着被怼的严严实实。
  “爸!!!!”
  “哈。”
  夹在中间的Asgore扶额叹息。
  他今天的来意,本只是视察工作。
  谁知道进行到他的首席科研员这儿,刚推开门就是一大一小的残影,龙卷风过境般闪的他眼花缭乱。
  sans跟Gaster,一个喊着“我不!!!”,一个喊着“你死定了!!!”,两位会瞬移的爷在屋里较着劲,像段抽了疯似的卡顿的影片,就没在同一个地方落脚时间长达两秒过。

  还有些作为障碍的骨头和截到腕骨的空心圆手掌在空中一齐乱飞——两位一个没中,倒是门口的Asgore刚一分钟不到就被迫弯腰了三次。
  “他俩这样已经半小时了。”
  路过的流泪猫猫头无声的注视这幕,慢慢消失在黑暗里的身影仿佛对自己所处的小组失去了希望。
  于是,出于好心,以及责任,和逃不过的原则性问题——Asgore毕竟是抱着直接撞上他肚子的sans和跟在他后面像火车一样冲过来的Gaster了。
  “呃……”
  他挣扎着试图说些什么。
  接着被一大一小两双闪着光的眼盯得发怵。
  “你赢了他就可以不做检查。”这是兴奋的Gaster。
  “我打过他我就要去睡觉!”这是兴奋的sans。
  “?”这是感到迷惑的Asgore。

  于是乎,接近尾声的视察工作增加了两个小时。

  包括帮他的首席科研员教育孩子、哄孩子,以及一个同样吵吵闹闹的下午茶。
  国王先生的日程表,每次到了Gaster这个“活力四射”的年轻人身上就形同虚设。

  好的那方面,所以他还是很喜欢且期待着的。
  Asgore跟在Gaster身后到儿童房,将早在他怀里睡着的sans安置在床内时,很想不通醒时那么能闹的小东西怎么会有这么轻柔的呼吸声。
  “他现在欠了您个承诺了。”Gaster笑着坐上床边,带着满满的欢喜在sans脸侧吻了下,“死小孩儿也就睡相可爱了……”
  “要记得让他履行承诺啊,王。不然他气焰更涨。”
  “唔。”Asgore笑道,指腹软软的肉垫摩得睡梦中的sans发出两声轻哼,“至少等他醒了再说吧。”

3.
  热域,科研所地下。
  近几年勉强长高了些的骷髅怪物双手插兜,脸上不悲不喜,定定看着据说是他父亲最后存在的地方。
  核心。
  噪音围在sans的周身,毫无实感。
  他对整件事都感到不解。
  怎么回事?
  今早八点,Gaster被他推着关了闹铃,往常一样轻柔拍着他的脸,用还沙哑的声音嘀嘀咕咕些“lazy bone”之类的话后,连带被子抱起尚未完全醒来的他去往盥洗间。
  早餐桌前,Gaster在他的撒娇下允诺了明天亲自下厨,看着腕表急匆匆奔出房门,又两分钟后更急匆匆的奔回来,蹲在他面前,认真的捧住他的脸补上了早安吻和一句“晚安”,在他迷惑到喷出来前再次风风火火跑走。
  这是他们最后的对话。
  一个早安吻和一句晚安。
  sans有些想笑,却提不起嘴角。
  像张闪亮的糖纸蒙在他眼前,一切都模糊且静止。
  被实验室的小组负责人从家里带出来,一连串他不认识的家伙张合着嘴向他解释着什么,他被像货物一样运来运去,最后有谁将他领到这里,说你可以一个人待一会儿,他才想着总算能喘口气儿了。
  同时有些委屈。
  Gaster要是知道有那么多人这么不把他当回事儿的传来传去玩儿踢皮球,一定会摆出副苦瓜一样脸问是哪个部门的谁,接着宣示主权一样将他抱着离开,只留给别人蝠翼般在空中翻飞的漆黑衣摆。
  但依旧,sans浑浑噩噩的不清楚发生什么了。
  怎么了?
  是关乎到Gaster的事儿吗?
  啊……好像是这样被告诉了。
  Gaster死了。

  死在这儿。
  他凝视着核心,感到那个糟糕的形状像水的漩涡。
  Gaster就在这底下吗?
  听起来很有诱惑力。
  毕竟他今早耍了个坏心眼,特意没有告诉他的迷糊博士,他穿了两双纹样不同的袜子。
  就窃笑着,准备等着Gaster晚上回来陪他时半真半假的埋怨他。
  “你怎么不告诉我呀。”
  Gaster绝对会这么说,用那种熟悉到好像就在他耳边的语气。
  就在耳边……
  而水的漩涡就在眼前。
  “sans。”
  一声不属于他,也不属于Gaster的声音。
  他猛然回身,黄蓝荧光瞬间跳动在眼里,不由分说的预备向声音源头发动一次致命攻击。
  但一个拥抱结束了一切。
  Asgore蹲下,紧紧抱住这个呆站了一整夜,被描述成毫不留情攻击了每一个试图拉走他的人的孩子。
  进门前,他准备了所有公式的悼词、惋惜、慰问,甚至捏了一个魔法在手中以防万一。
  但在看到sans的瞬间,这个他见过的最古灵精怪的孩子,失了魂似的一动不动,甚至对近在咫尺的脚步声没有反应,他高大的身躯在强撑着安抚了整个惊慌不安的皇家科研团队后,颓废了下来。
  他没办法这样对sans。
  他没办法这样对Gaster。
  “Asgore……”sans对于这个拥抱的反应微乎其微,没有回抱过来,声音里也听不出多少情绪,“他们说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是的,孩子。”
  Asgore活了很长的一辈子,但此刻他感到的悲伤,出现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没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
  sans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红色的核心,依旧认为像水的漩涡。
  随后,经过了一阵漫长的沉默,Asgore感到怀中的颤抖逐渐放大,哽咽的喉音也随着sans攀上他后背的手彻底放开。
  他弄清楚发生什么了。
  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Gaster。
  在国王的沉默中,他哭泣的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4.
  “啊……你问为什么?我想想看。”
  “为了守护,以及审判。”
  “我讨厌承诺……况且这还是冲突了的两个承诺。”
  “但既然要二选一,那我就执行我比较喜欢的吧。”
  “毕竟那个护你周全,让你没一开始就死在我手下的人,早变成灰了不是吗?”
  “好了,说的够多了。”
  “来吧……开始我们的审判时间。”
  “罪孽深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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